婧叁叁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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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荼岩】囚后

第一章



(1)

在混沌了两个小时(我大概估算着)后,我决定放弃纠结。记忆中有诸多断裂和自相矛盾的地方,但直觉告诉我,一定这个诡异的房间有关。现在出去才是最紧要的,而出去之前我必须找到钥匙。


我想到了最近蛮火热的一款真人游戏叫密室逃脱,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。但不得不说如果只是游戏,对方下这么大手笔——我认为这里的家具和布置至少不是一个普通有钱人买得起的,并且让人死在这样的房间,说是仇人更像是愉悦犯。至少刚才的蓝色荧光粉是可以这样解释的。


我扶了扶眼镜,装作“没错真相只有一个”的柯南桑一边翻箱倒柜,就期待着来点线索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床头柜的第三格,我找到了应该在床头的手机;在系着帘布的麻绳上又找到了一块木牌,很轻,看起来像块令牌。上面贴着一张全家福,但照片上的四个人里,只有最小的孩子是笑着的,哥哥和父母紧呡着嘴,像是要隐藏些什么。我唏嘘一阵不自主的把这块牌子塞进裤兜。我也不知道我干嘛拿走它,但好像有人对我说过在这很重要,也许我记起来后能把它带给需要它的人吧。


接下来找到的东西开始向鬼畜进发:床单下面是一张纸条和……和一个用过的套?为什么会出现套套啊!我用一百种方法诅咒把我绑到这来的人,套套周围有些发黄,很显然曾经里面装了点什么而且没扎好,流到外面还干掉了。我险些失去拾起那张纸条的勇气,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安然睡在这张床上的……厚着脸皮领起纸条一角,我看到了这样几个字:

「郁垒,利用」

字是形容不了的霸气,像是来自一位帝王——这个年代还有人能练字练成这样,也算是发扬国辉了。啧啧称奇同时,我努力想了想郁垒的含义。郁垒不就是贴着的门神嘛,有什么能利用的,还把他从画上剪下来吓人啊。搔搔后脑勺,脑补一个面目狰狞的门神提着把关月刀追着我跑,这画面美得不忍直视啊……等等为什么是关月刀?帅啊!

我拍拍脸颊收起脑洞,拉开了衣柜。衣柜里没有我想象中吓人的掉眼珠子满身是血的日本人偶,也没有与这房间相匹配的哥特式萝莉装(难道是我对西方绅士学有什么错误理解吗?!),里面——


全是印有一个男人头像的衬衫。


……可以这很痴汉。


我首先想到这头像是不是我,虽然这很自恋但这不失为正确的考量。虽然不是,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——那张相片!

我翻出那块木牌,现在看来,这个男人像是照片里长大了的哥哥,一样的养眼,不一样的臭屁。我忍不住笑了一声,我会对只在照片上见到的人做出这种评价也是很可以啊。我脑内浮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,黑发间双眼眯细,却阻碍不了人们从那里望见其中如大海般温柔的瞳色。肤色白的瘆人,唇色很淡,要不是因为那条大长腿我才不会比他矮个10厘米——等等十厘米?照片和头像都没有腿出现——不想承认唯一一种可能就是我非常了解他,估计了解到了和这个痴汉没差的地步。


是不是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的?我不太确定,或者说是刻意不去这样想,似乎在躲避什么。


那声闷笑的主人发话了,这次我听得非常清晰:“他对你,就这么重要吗?”

我有点糊涂了,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。我在一堆白衬衫里找到了一件夹克,并试着套了上身。

夹克有点大,明显不是我的size,但我就是想这么一套。衣服上有好几个口袋,我试着像一个黑道老大一样抖两抖装(bi——),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。

这是一卷羊皮,打开里面,从小到大整齐的放有金针。我还没开口吐槽“我去这人有点厉害还会针灸”,两眼一黑,记忆便开始滚动——


“疯了你!快给我拿下来啊!喂快拿下了我看不到路了!”

“一点天清,二点地——”

“疼疼疼啊……!我不想死啊!”

“一点天清,二点地明,张开你的慧眼吧!”

“找死啊,二缺你不要命了!”

“完了完了,我被你扎成色盲了!”

“……这叫开眼,二货。”

“喂,你说去了咱们出事的地方,就能弄明白咱是死是活了?”


……


“三十天学馗道?”


记忆中断。

悠悠转转醒过来,以阳光来看已经是接近黄昏了。我倒在衣柜面前睡着,或许是昏迷了有段时间,左腿已经没有知觉。扶着衣柜边缘慢慢站起来,脑子开始处理这些信息。

我应该是帝都燕坪人,出过事而且生死不明(但现在看来我活得好好的),而这个看起来有点臭屁的男人,就是照片上,我的金手指带bug队友,会馗道会开眼,应该关系不错(别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)。而我们一起出过事?连接上自己原有的记忆,不难猜测是在414路上发生过什么。那他人呢?


我下意识掏出手机。开机的过程中我才想起:我并不记得这位仁兄的名字。也是,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的人还能记得别人这种事几率微乎其微。



额……说起来今年是2015年7月份吧……好端端的怎么多显示了两年?




TBC


诶嘿☆又是lo主我,欢迎留言(伸手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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